能,我明明晒在石桌上的。”瑕月一边说一边来到院中,结果却发现石桌上空无一物,她放在这里晾晒的被褥不见了,赶紧与知春四下寻找,最后倒是在后院找到了,但已经不能用了,因为刚才所见的那个疯女人将她的被褥铺在地上,然后用另一只木桶提水一桶接一桶地倒在被褥上,全部都湿了,怕是晒上几天都未必能晒干。
知春气得一把将她推开,“你在做什么,这是主子的被褥,怎么可以这样做,实在是太过份了。”
“算了,她是个疯子,你说什么都没用,还是去问问守宫的太监,看还有没有其它被褥,若是有的话,正好帮你也拿一床。”
知春听说是疯子,只得做罢,随瑕月一起找到正会在树荫下乘凉的守宫太监,客气地道:“公公,我们的被褥被一个疯妇给弄湿了,不能盖,能否麻烦您想想办法,再拿一床给我们?”
守宫太监抬起三角眼上下打量着知春,细声细气地道:“冷宫之中,一人只有一床被褥,哪里还多的,而且被弄湿了是你们自己没看好,为什么要咱家想办法?”
听着他不阴不阳的话,知春心中来气,不过她明白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,所以再生气,也耐着性子道:“公公,是我们不小心,可这不是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