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主子若是有本事,就跟先帝时的成妃一样,从冷宫中出去,到时候,想要什么都行了。至于现在……免谈!”
他自从净身入宫后,就被调来冷宫看守,转眼到现在,已是十几年了,眼看着与他一起进宫的太监不是升了职,就是调了肥差,只有他还苦哈哈的守着冷宫,连一点油水也捞不到,心中不平,这性子也就变得越来越刻薄。
知春被他一顿抢白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许久方才挤出一句话来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守宫太监正要说话,耳边传来瑕月的声音,“不知这位公公如何称呼?”
守宫太监翻一翻眼,道:“咱家姓周,名全。”
“原来是周公公。”瑕月浅施一礼道:“刚才周公公说一人只有一床被褥是吗?”待得周全点头后,她道:“既是这样,知春理该也有一床被褥才是,还请周公公取来给我们。”
周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一时愣在那里,不知该如何反驳,瑕月笑笑道:“周公公刚才一直说冷宫有冷宫的规矩,如今该不会是想要出尔反尔吧?本宫虽然困在冷宫中出不去,但本宫与二阿哥情同母子,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来此看望本宫。”
“二阿哥才不会来这地方。”周全气哼哼的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