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。
知春见周全说什么也不肯再开门,只得回到院中,陈氏仍然紧紧抱着瑕月,不停地唤着孩子。不过在知春靠近时,原本还算温和的神色变得极其狰狞,恶狠狠地道:“你走开!不许你接近我的孩子,我知道,你是想要抢走她,你休想?除非我死,否则没有人可以抢走我的孩子,没有人!”
知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,急得直哭,情况变得越发混乱,瑕月逼自己冷静下来,道:“知春,周全呢,他为什么没有过来?”
一听这话,知春越发伤心,一边哭一边道:“奴婢求了周全很久,他始终不肯过来帮咱们拉开这个疯妇,只是与奴婢说了几句关于这个疯妇的事。”
瑕月心中一动,急忙道:“他都说了什么,你一句句地说给我听。”
知春不知她这么问的用意,但仍是将周全的话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,瑕月仔细听完后,道:“行了,我有办法了,你退远一些,以免刺激了她。”
待得知春依言退远后,瑕月望着一直抓着她不放的陈氏道:“额娘,女儿就在这里,女儿不会离开的,您不用那么紧张。”
陈氏愣愣地看着瑕月,手不自觉地松开,但很快她又抓得更紧,慌乱地摇头道:“不,你骗我,只要我一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