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阿罗吃力地拉住彩绫道:“不会是那几块糕点,宋太医说过,附子花毒发作极快,若是那糕点,早就应该发作了,岂会等到现在。”
彩绫想想也是,颓然道: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这毒药究竟是从何而来?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。”
阿罗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奴婢怀疑……问题出在那碗药上。”
“我也这样怀疑,可宋太医看过方子与药渣了,都说没问题。”说到此处,彩绫神色一冷,道:“除非宋太医与那姓庄了勾结,狼狈为奸。”
阿罗喘了口气道:“奴婢以前与宋太医多有接触,他为人正直,应该不会做这样害人的勾当。倒是那药渣,任何人都可以进出御药房,会否有人在奴婢走后,从药渣中取走了毒药?”
彩绫拧眉思索道:“你说的不无可能,但药方明明白白摆在那里,并没有毒药,药渣里怎么会有,你也说煎药时没人接近过,还有谁能动手脚?”
“有人……有人可以动手脚。”阿罗歇了口气,道:“奴婢记得去御药房取药的是时候,那个小太监神色有些怪异,奴婢当时没往心里去,如今回想起来,很可能,就是他暗中将附子花掺在药中,毕竟奴婢不认识药材,他给什么,奴婢就拿什么。事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