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的性命,奴婢岂会不恨她。而且她这种阴险之人,若要出手对付,就一定要让她寻不到任何脱身的机会,否则一旦让她脱身,必会比现在更加麻烦。否则奴婢也不会一直劝主子暂忍一时之气,留待最好的时机出现时,再出手。”
彩绫用力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浮燥,道:“我明白了,等吧,等你说的那个最好的时机。”
彩绫并没有等太久,正月十一这日,弘历派人传彩绫去养心殿侍候,待得传话的宫人走了之后,她立刻紧张地对阿罗道:“如何,这个是不是你说的最好时机,那些话,我可以与皇上说了吗?”
阿罗比她更紧张,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,道:“是,等了这么久,这个机会总算是来了,主子您记得,见了皇上之后,一定要照奴婢与您说的那样,不要操之过急,循序渐进。”
“我记得,我都记得。”彩绫紧张地不停重复着这句话,随即又道:“可是万一皇上到时候不问下去,那岂不是无法引起皇上的怀疑,然后顺势追查下去?”
“没事,奴婢陪您一起过去,然后见机行事。最要紧的是主子您不要紧张,放松一些,尽量将话说的像是无意提起一般,否则就白等这么久了。”待彩绫情绪平复一些后,她又道:“奴婢扶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