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是没有当着咱们的面说,如今去延禧宫就是想要看看,是否有咱们说的那把梳子。”
在看到弘历果然走进延禧宫后,彩绫兴奋地道:“果然是去延禧宫,你确定将梳子放进去了吗?”
阿罗微微一笑道:“尽管放心就是,明儿个,您一直期待的那场戏,就该正式上演了。”
彩绫唇角弯起,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容,凉声道:“纯嫔的好日子明日就该到头了,六嫔之一?娘娘?哼,我要她一无所有,看她以后还怎么与我斗!”
且说弘历那边,在进了延禧宫后,神情一阵恍惚,去年除夕,他们就是站在这里赏月,他告诉瑕月,不要再用燕双飞,他想给瑕月一个生儿育女,做额娘的机会,可仅仅过了没几个月,瑕月便被他以害皇后之罪,打入冷宫。那时的自己,恨煞了瑕月,认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她,哪怕是偶尔想起,也必是带着怨恨,但原来不是啊,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想起瑕月的时候越来越多,尤其是在发现事情很可能不是自己之前认定的那样时,更加频繁,至于怨恨则变得越来越茫然,甚至……变得不像怨恨。
留守延禧宫的宫人,看到弘历进来,皆惶恐地跪伏在地,在瑕月出事后,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弘历出现在这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