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?你可知诬陷嫔妃乃是死罪?!”
唐九吓得不敢说话,凌若冷哼一声道:“纯嫔好大的架子,一口一个死罪,当哀家与皇帝不存在吗?”
苏氏赶紧道:“臣妾不敢,臣妾只是恼恨唐九的污蔑,请太后为臣妾做主。”
凌若瞥了她一眼,道:“哀家不会冤枉了无辜之人,所以你若真的没有做过,大可以放心。”
见她这样说,苏氏不敢再多言,只能跪伏在地上低泣,凌若微一摇头,对弘历道:“皇帝,纯嫔不承认那把梳子是她的,你如何看?”
弘历声音漠然地道:“儿臣寻不到阿罗与唐九冤枉她的理由。”
他的话令苏氏大受打击,抚着胸口道:“皇上,您宁可相信两个奴才的话,也不相信臣妾吗?”
彩绫插话道:“太后,皇上,臣妾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你尽管说就是了。”在得了弘历的话后,彩绫道:“纯嫔娘娘一直说唐九与阿罗的话不尽不实,既是这样,不如传那拉氏来此问话,若她的回答也与阿罗一致的话,那么谁在说谎言,就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苏氏当即反对,迎着弘历的目光道:“那拉氏一定会与阿罗他们站在一边,因为一旦臣妾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