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哪一处都可以看清,你明儿个就能瞧见了。”
瑕月对这个镜子确实十分感兴趣,当下行礼道:“奴婢多谢皇上。”
弘历亲手扶起她道:“不必谢朕,还有,你不要再自称奴婢,朕不喜欢听,在朕面前,你只有一个称呼,可还记得?”
瑕月露出了重逢后的第一个笑容,屈膝道:“臣妾多谢皇上。”
弘历随之一笑,道:“来,坐到椅中来。”
“皇上,怎么了?”面对瑕月的疑问,弘历没有回答,只示意她坐下,随即从妆匣中取出放在底层的象牙梳,替瑕月缓缓梳着瀑布一般的青丝。
瑕月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皇上,您这是做什么?”
弘历温言道:“刚才朕来这里,看到这把象牙梳,忽然很想亲自为你梳一次发,喜欢吗?”
瑕月忍着眸中的温热,道:“喜欢,但是臣妾不过一介卑微之身,如何担待得起。”
“朕觉得你担待得起便可以了。”弘历执一缕发丝轻嗅,赞言道:“如兰似麝,实在令人心醉。”
在他说完这一句时,瑕月突然自椅中转身,用力抱紧弘历,哽咽道:“皇上,您是臣妾唯一的亲人,求求你,让臣妾这一辈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