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点。”
明玉自嫁给弘历后,还从未受过这样严厉的指责,一时间脸颊犹如火在烧一般,低低道:“是,儿臣知道了。”
“希望你是真的知道。”说罢,她轻抚着永琏的脸颊道:“今日的事,哀家不希望再看到,否则哀家可不会像今日这样,轻易就算了。”
听到这里,明玉终于忍不住道:“难道儿臣连管教永琏的权利也没有吗?”
“若永琏真的犯错了,莫说是罚他去外面跪着,就算你把他的腿打断了,哀家也不会说一个字,但现在他并没有犯错,仅仅是因为皇后觉得他的话不合你意,所以让他去外头跪着,道理何在?”
明玉紧紧咬着唇,没有说话,凌若扫了她一眼后,道:“若皇后觉得哀家这话为难你的,哀家不介意将永琏带去慈宁宫,由哀家亲自教导。”
明玉明白凌若的意思,她若说一个不字,永琏就会被带到慈宁宫,万般无奈之下,只得道:“儿臣谨记皇额娘吩咐。”
凌若看出她并非心甘情愿说出这句话,也不多言,只道:“既然一切都清楚了,哀家也该回去了。”说罢,她低头道:“永琏,往后有什么事,尽管来与皇祖母说,知道吗?”
永琏乖巧地道:“是,永琏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