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走到阿罗身边,伸手在她额上抹过,道:“你若不曾说慌,为何会有这么多汗?”
阿罗神色越发慌张,道:“奴婢没有说谎,是……是因为殿中闷热,所以奴婢才会出汗。”
瑕月捻着指尖的湿润,冷笑道:“别人都不觉得,只有你一人觉得闷热,也只有你一人出汗,阿罗,你觉得这话说的过去吗?说,你究竟有没有见过五公公,若是见了,除了皇上的口喻之外,他还与你说了什么?当着皇上的面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!”
阿罗被她说得浑身发软,瘫在地上瑟瑟发抖,弘历一直对她怀有疑心,此刻更是疑上加疑,道:“你照娴妃的话,把小五与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说出来。”
阿罗勉强抬起头,语无伦次地道:“奴婢不知道,与奴婢无关,奴婢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跪在一旁的彩绫听到她这些话,大是皱眉,道:“什么与你无关,你照实回答皇上的话就是了。”
从刚才起就一直处在惶恐不安中的阿罗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,尖声道:“主子,您不要再逼奴婢了,奴婢不想再陪着您撒谎,欺君之罪啊,会要命的啊,奴婢不想死。”说到这里,她用力拉住彩绫的手道:“主子,您放过奴婢好不好,奴婢不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