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。”
阿罗一怔,道:“皇后娘娘不是说要等太后生辰之时再呈献上去吗,主子现在就拿过来,会否不太好?”
瑕月没有解释,只说了一句,“你不必管这些,只需依本宫的话去做就是了。”
阿罗直觉瑕月心里藏了一些事,但她不是一个多嘴之人,瑕月不说,她亦不会多加追问,待得时机合适之时,自然会知道。
慈宁宫中,在陪凌若礼完佛后,瑕月道:“皇额娘,儿臣这几天与皇后娘娘合绣一幅百鹤图,想在您生辰之时当做贺礼呈献给您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儿臣在绣的时候,总觉得那些仙鹤缺了几分灵动,问了宫中的绣娘,她们倒是说了一些,但儿臣听着不是很明白,更不知从何下针。万般无奈之下,儿臣只有来请教皇额娘了。儿臣记得以前曾听人说过,您绣技出众,甚至比那些绣娘还要高明。”
凌若轻笑道:“你这是听何人所说,哀家绣技只是一般罢了,谈不上高明二字,尤其现在年老眼花,更加不行了。”话虽如此,她还是让瑕月将绣图呈上,仔细看过后,道:“你们绣得很好,若非要说有何不足之处,就是仙鹤的眼睛,就如你所说,还缺了一丝灵动之意。”说着,她教了瑕月几种针法,让其可以回去试一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