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妃虽然百般不愿,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,要不不立,一旦立了必是永琏无疑;一想到这个,她就恨得几乎要呕出血来,该死的永琏,为什么要生在这个世上,明明永璜才是皇长子,才是正儿八经的储君,他算什么,不过是有一个当皇后的额娘罢了,就处处高人一等,还被称为嫡长子,实在可恨。
富察氏越想越气,又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见永璜,道:“去把大阿哥叫来。”
宫人依言离去,过了片刻,永璜随宫人进来,他比永琏年长两岁,如今已过九岁之龄,瞧着犹如小大人一般,他拱手行礼后,道:“额娘,您唤儿臣何事?”
富察氏嗯了一声,问起他最近太傅都教了一些什么功课,开始倒还好,问一句答一句,待得富察氏让他背颂功课时,永璜开始吱吱唔唔起来,后面虽然背了出来,却断断续续,听得富察氏直来气,怒声道:“你日日皆去上书房跟太傅读书,就读了这些回来?连一篇文章都背不好?”
永璜低头道:“这篇文章太傅昨天刚教的,儿臣还来不及背熟,太傅要求明日才背呢。”
富察氏一听这话更加来气,“明日才背所以你就可以偷懒的是不是?本宫怎么将你生得这样懒散?”
永璜急急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