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待臣妾如亲妹?”瑕月不知道自己怎么还笑的出来,但她确实在笑,“若真是如此,慧妃小产嫁祸臣妾时,她就不会怀疑臣妾!皇上要册封臣妾为贵妃时,她就不会横加阻挠!皇上要将三阿哥交给臣妾时,她就不会执意反对!还有永琏,他只是与臣妾亲近一些罢了,皇后就以为臣妾离间他们母子,简直就是可笑至及。但更可笑的是皇上,这一切您明明都知道的,却仍然说皇后待臣妾犹如亲妹,她……”
“够了!”弘历脸色难看地打断她的话,“你不必在这里卖弄口舌,谁对谁错,朕心里很清楚。”
瑕月忍着心中的痛意道:“不,皇上根本一点都不清楚,在您眼里,不论皇后做什么,都是对的,而臣妾,哪怕明明做的对,也是错。”
弘历瞪着通红的双眼,厉声道:“朕很清楚,皇后会做出今日之事,皆是被你所逼,是你将她逼到这一步的。”
迎着他犹如要吃人的目光,瑕月吃吃笑着,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了下来,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光滑如镜的金砖上,“皇上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,事到如今,您尽管定罪就是了,臣妾无话可说。”
确实是无话可说了,因为不论她说什么,弘历都不会听,他……只相信明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