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了神,连身边多了个人也不知道,直至身上多了一件披风,方才回过神来,抬头道:“何时过来的?”
“有一会了,见主子在想事情,便没有打扰,如今天气渐寒,此处又是山上,寒意更重,得多穿些衣裳。”
瑕月笑笑道:“本宫没事,对了,去拿纸笔过来吧。”
听得这话,阿罗却是叹了口气,“主子,您是不是又在想皇上了?”
瑕月笑容一滞,缓声道:“想又如何,不想又如何?”
阿罗蹲在她身前,道:“恕奴婢直言,皇上根本不值得主子您想,您又皇上付出了那么多,皇上又为您付出过什么?什么都没有,皇上只会伤害您。”
瑕月轻抚着阿罗的脸颊,道:“还有什么想说的,趁着这一刻,全部都说了吧,你与本宫情同姐妹,无需在意该不该说,”
阿罗轻咬银牙,道:“若让奴婢选择,倒宁愿陪主子一直在这清凉寺中住下去,虽然这里没有宫中的锦衣玉食,没有殿宇宫阙,但同样没有尔虞我诈,不需要为了皇上那点凉薄的宠爱算尽机关,最重要的是,不需要担心会再被皇上伤害。从潜邸到紫禁城,整整十年,奴婢看着主子受了那么多的苦与误会,说实话,奴婢真的怕了您继续待在皇上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