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宽与阿罗等人面面相觑,道:“可是……宫里头那么多事,单是各宫每日的用度,就繁琐复杂得很,若没有这些册子,主子如何知晓?”
瑕月微微一笑,道:“所有进得宫门的东西,都要经过内务府,只要内务府的档案册子还在,你说的那些个记录,就有处可查。”
阿罗为难地道:“话是没错,但内务府的册子可远比这里的多多了,一本本查起,要查到何时?”
“本宫虽然不曾掌管过宫中的事,却也大概知道一些,只要寻对方法,不会查太久的。”瑕月弹一弹青葱似的指甲,眸中隐约可见一丝狠意,“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,看看成妃执掌后宫这段时间,都做了些什么。”
翌日,瑕月命齐宽将内务府这三个月来的册子,全部搬到了延禧宫,一本本地看,但凡宫中能够识文断字的,全部都叫来一起看,每天都看到深夜。
弘历过来时,看到他们这个情况,极为惊讶,询问是怎么一回事,瑕月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言哲妃送册子过来的途中,出了岔子,使得那么多本册子几乎都不能用,只能由内务府原档中查找,然后重新作记录。
弘历虽不曾说什么,但瑕月看得出,他对这件事,甚是不满意,甚至有可能已经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