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并不曾发现,从刚才开始,他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,不曾停下来过。
一路走来,静谧温默,宫人远远看到他们,皆无声地跪了下来,直至他们走出极远,方才敢起来。
待得走到御花园附近时,弘历轩一轩长眉,道:“为何此处路灯如此暗淡,只能照见方圆半丈之处?朕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,可是宫人偷懒,不曾勤添灯油?”
瑕月闻言急忙道:“是臣妾让宫人少添一些的,只要大概能照见就可以了,再说这夜间,也没什么人来御花园,无谓照得那么堂亮,宫中到处都要使银子,能省一些就尽量省一些,而且最近朝廷事情又多,处处都要用银子。”
弘历被她说得心有戚戚,叹道:“可不是吗,保定府那边也就算了,天花已经被控制,未曾传染太甚,但接下来,朕打算大力推行种痘,防治天花;考虑到百姓生活不易,若再因此收他们的银两,实在说不过去,所以朕打算免费推行,所有用银皆由国库支出。再加上永定河还未曾修缮妥当,台湾那边也要继续用银,户部那边的压力实在很大,朕看户部尚书,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”
瑕月柔声道:“臣妾无法在国事上为皇上分忧,就只能在宫中节省开支。”
弘历颔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