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暗自奇怪,她在清凉寺与瑕月处了数月,知道瑕月是一个做事很有条理与交待的人,不该做出这样没头没尾的事来,当下道:“你可有见到娴妃?”
四喜躬身道:“回太后的话,宫人说娴妃娘娘已经睡下了,所以奴才并不曾见到。”
哲妃讥讽地道:“看来娴妃根本没将这场家宴放在心上,否则哪里会这样。”
弘历冷冷睨了她一眼,后者被他目光所慑,低下头不敢多言,弘历对于瑕月缺席一事,也很是不满,但此刻并不适宜说这些。
弘历收回目光后,对凌若道:“皇额娘,时辰快过了,还是先开席吧。”
“好。”随着凌若的点头,早就候在一旁的太监立刻传话下去,内外殿一起开席,众人一起举杯,遥祝太后与帝后。
待得酒过一巡后,等候在外的杂耍班子鱼贯而入,一路来到事先搭建好的台子上,表演着各自的绝活,转盘子,踩缸等等,不过当中最特别的,莫过于一个带着面具的变戏法之人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他从一个明明是空的布袋之中变出各式各样的东西,令人眼花缭乱,连凌若也不由得看出了神,忘记之前的不快。看到后面,她甚是好奇地问坐在一旁的弘历,“皇帝,你可曾看出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