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春盯着瑟瑟发抖的赵安,冷声道:“回主子的话,该乱棍打死,并且罪及家人。”
听得这话,赵安立刻惊惧地道:“没有,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谋害娘娘,求娘娘明察。”
“本宫刚才亲耳听到你让御药房的人,不要在本宫药里放川芎,不是纂改药方,谋害本宫是什么?赵安,不想死,不想连累家人的话,就老老实实回答本宫的话,若有一句虚言,本宫立即送你去慎刑司,进了那里,就算能出来,也只剩下半条命了。”
赵安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,只得无奈地道:“奴才说,奴才……之前曾无意中听宋太医说过一句话,是关于娘娘身子的,说是这些药喝着并没有什么大用,至于宋太医为什么这样说,奴才当真不知道。”
瑕月面色阴寒地道:“宋太医何时说的这句话?”
赵安想了一会儿,道:“应该是在娘娘去五台山之前。”说罢,他又求饶道:“娘娘,奴才就知道这些,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,您饶过奴才这一回吧,奴才保证,以后绝对不敢再乱说了。”
瑕月沉眸道:“你随本宫回延禧宫,知春,你去看看宋太医还在不在宫里,若是在的话,将他请来,本宫有话要问他。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