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随后道:“说的也是,那……那我先走了,改日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阿罗道:“主子让我去内务府取些东西,并不是很急,不如我送你过去。”
钟祺脸上闪过一丝喜色,连连点头道:“好,咱们一起走。”
一路上,钟祺皆在与阿罗说话,后者亦一直有所回应,一副相谈甚欢之样,待得分别之时,钟祺瞥了一眼四周,轻声道:“明日……我们再在此处相见可好?”
“嗯。”阿罗的应允,令钟祺很是开心,又说了几句话后,方才离开,殊不知,就在他转身之后,阿罗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。
阿罗连瑕月交待的东西也没取,匆匆回到延禧宫,在将遇到钟祺的事情说了一遍后,道:“主子,今日相见,让奴婢可以确定,钟祺根本就是蓄意接近奴婢,否则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。您说过,过多的巧合之下,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。”
瑕月神色凝重地道:“本宫知道了,一切等齐宽回来再说。”
待得傍晚时分,齐宽快步回来,来不及喘气便道:“主子,打听出来了,钟祺的真正为人,终于打听出来了。”
瑕月示意知春将自己未曾动过的茶盏端给齐宽,待得他一口气喝完后,方才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