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皇上最终还是下旨赐婚。”
明玉最反感的就是听到瑕月的名字,当即蹙眉道:“与娴妃有关?”
“奴才不敢确定,但打听得来的消息,确是如此。”小齐子话音刚落,哲妃便接过话道:“臣妾记得娘娘说过,您的幼弟如今在侍卫营当差,他或许会知道一些。”
这段时间,哲妃一直在设法打探瑕月是如何知道钟祺的真实为人,明明她给了钟祺许多银子,让他封堵那些侍卫的嘴,按理来说,不应该会有人走露风声才是。事后几番打探,方才知道曾经有一个侍卫单独与齐宽说过话,此人正是皇后的幼弟傅恒,而他也是仅有几个没收钟祺银子的人,所以问题最有可能出在他身上。
明玉点头道:“傅恒是吗?本宫回去后便传他来坤宁宫问清楚这件事。而今最要紧的是柳叶。她……”
哲妃叹了口气,道:“她还能怎样,木已成舟,一切都不可改变了,最多只能让小齐子多去看看,悄悄送些银子去。都怪臣妾当时没查清楚钟祺,以为皇上赐婚之人,必定不会差,如今弄成这样,臣妾每每想起,都觉得对不起柳叶。”
明玉安慰道:“别太自责了,你也不想弄成这样,这件事情的原委,本宫会想办法查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