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想到永琏竟然凭着记忆画了下来。
瑕月收回目光,问道:“为什么想到画这么一幅画给本宫?”
“我不能去看您,开心又被送走了,您一个人在延禧宫肯定很孤单,所以我画了这幅画,希望它可以代替我与开心陪着姨娘。”
永琏等了一会儿不见瑕月说话,忧声道:“姨娘,您是不是不喜欢?我知道画的不好,但我已经很用心去画了,我……”
未等他说完,瑕月已是温言道:“本宫很喜欢,本宫一定会好好收着这幅画。”
一听这话,永琏心情顿时好了起来,这样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瑕月离开,他拉着瑕月的手不肯放,“姨娘,您再陪我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
同样的话,他已经说过好几次了,他舍不得瑕月离开,其实瑕月又何尝舍得,但有聚有散,她终归是要离开的。
瑕月忍着心中的不舍,柔声道:“乖,好好养病,姨娘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永琏摇头道:“不要,我舍不得姨娘,我想姨娘一直陪着我。”他心里明白,“下次”二字说来轻巧,实际上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。
瑕月被他说的险些落下泪来,努力忍住后道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留的再久,始终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