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,不再就这件事上多说,转而道:“皇帝以为娴、哲二妃,谁更有可疑一些?”
弘历沉吟道:“若论心计与手段,儿臣以为娴妃更符合一些,但娴妃对永琏的感情……”接下来的话,他迟疑了很长一段时间方才继续说下去,“儿臣瞧着不似作假,又或者是她演技太好,连儿臣也没有看出来。”
凌若微一点头道:“哀家也是与你一样的想法,希望不是娴妃,否则她可真是将哀家与皇上骗的团团转了。”
弘历思索着她的话,随即道:“所以……皇额娘更加倾向于哲妃所为?”
凌若睨了他一眼,道:“现在说这一切,言之过早,不过哲妃育有大阿哥,又对哀家将宫中大权交给娴妃一事极为不满,她做这些,哀家不会觉得太奇怪。”
弘历点头道:“希望杨海那边会有发现。”
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瑕月回到了延禧宫,此时天边最后一缕霞光亦已经消失了,在院中张望的知春,瞧见到瑕月回来,急忙迎上来道:“主子,您终于回来了。刚才喜公公带人来搜查咱们宫殿,奴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,他又不肯说,主子,究竟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瑕月随口说了一句,便往正殿走去,知春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