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与凌若磕头,一直磕到皮破血流都不肯停下。
明玉冷声道:“犯了错就该受罚,没有人可以替她求情!”
阿罗厉声道:“主子没有犯错,是你们冤枉她。”说到此处,她恨恨地盯着明玉,“身为皇后,却如此糊涂,不辩是非,就算二阿哥这次救回一命,下一次,也会被你害死!”
明玉脸色铁青地道:“你居然敢咒永琏,想死不成?”
阿罗豁出去道:“今日我既开口了,就没打算继续活着。这两年主子一心对二阿哥好,可你呢,却处处针对主子,总觉得主子存心不善,却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被人利用。做人做到你这样,真是可悲至及!”
阿罗的话句句如针,气得明玉浑身发抖,她自小出身官宦之家,之后又嫁给弘历,一路从亲王嫡福晋到大清的皇后,何曾被人这样斥责过,且还是一个最低等的宫女。
“放肆!”明玉回过神来后,狠狠一掌掴在阿罗脸上,紧接着是又是一掌,连着掴了二十几掌,直至她自己打累了方才停下,“你是什么身份,居然敢这样与本宫说话?”
阿罗被掴的两颊红肿,一边嘴角都破了,她都好象没有所觉一样,吃吃地笑道:“都要死了,还有什么不敢的,再说,我说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