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没有,臣妾是冤枉的。”哲妃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,然不管她重复多少次,都苍白而无力,根本没人会相信她。
瑕月走过来道:“娘娘您还不明白吗?只要二阿哥一日是皇上的嫡长子,她就一日有害二阿哥的理由!”
明玉没有理会她,只是一味地盯着哲妃,把后者盯得不断倒退,直至贴在冰冷的墙壁上,颤声道:“没有,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,刚才那些话都是假的,臣妾……”
明玉打断她的话,道: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在骗本宫,在你眼里,本宫真的这么好骗吗?”
“没有,臣妾……真是冤枉的,娘娘,您相信臣妾。刚才那一切……”哲妃慌乱地指着瑕月道:“都是她骗臣妾那么说的,二阿哥的事,真与臣妾无关。”
弘历冷声道:“瑕月是骗了你,但她是骗你说出真相。”
“骗臣妾说出真相?”哲妃喃喃重复着,一时间不明白弘历的意思。
凌若扶着杨海的手在椅中坐下,睨眼道:“哲妃,你以为哀家与皇帝,真的上你的当,以为娴妃是凶手吗?”
哲妃硬着头皮道:“她……她确实是凶手。”
“是吗?”凌若抚过梳得一丝不乱的鬓发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