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你怎么过来了?”
永璜紧紧攥着信,道:“我……我有些事想问愉贵人。”
愉贵人意外地道:“何事要问我?”
永璜咬一咬牙,道:“愉贵人觉得真是我额娘害了端慧皇太子吗?”
愉贵人蹙起好看的双眉,道:“大阿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来,太后与皇上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?”
听到这话,永璜突然激动起来,挥手道:“我不要听定论,我要知道事实,究竟端慧皇太子的事,是否与我额娘有关?”
“这个……”愉贵人叹了口气,道:“说实话,以我对你额娘的了解,她不会做出那样残忍恶毒的事。但我只是个小小的贵人,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去插嘴说话,太后与皇上怎么定,我就只能怎么听。”
听到这里,永璜已是泪流满面,泣声道:“额娘……额娘她是无辜的,她是被人陷害。”
愉贵人有些手忙脚乱地道:“大阿哥你别哭,好好与我说,到底出什么事了,为何你会突然问起这些。”
永璜没有说话,只是将攥在手里的信交给愉贵人,后者看过后,骇然色变,急急道:“你这信是从何得来?”
永璜在将经过说了一遍后,哽咽道:“若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