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嗯,我知道了,以后都不想。愉贵人说让我好好读书,听娘娘的话,往后为皇阿玛分忧解劳。”
“好。”这般应了一声,瑕月又道:“你额娘给你的那封信呢?”
“我……”永璜神色微慌,道:“我把信烧了。”
瑕月在他进来后第一次露出惊容,道:“烧了?为什么?”
永璜攥着双手道:“因为我不想记住额娘是一个杀人凶手,但那封信却会不断地提醒我。”他吸了口气,道:“就像娘娘说的,过去的事无谓再想。今后,我只需记住有一个疼爱我的额娘就好。”
“你说的也是。”瑕月颔首道:“好了,你回去歇着吧,别想太多了。”说罢,侧目道:“长福,你陪大阿哥回去。”
永璜见她没有起疑,暗自松了口气,与长福一起退出了暖,待得他们走后,瑕月对齐宽道:“你相信大阿哥的话吗?”
齐宽一怔,道:“大阿哥的话很合情理,奴才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”
瑕月望着永璜离去的方向,道:“就是因为太合情理了,所以才有问题。大阿哥生性木讷,不善言辞,可刚才本宫问一句,他就答一句,且回答的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,不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。还有最后……”瑕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