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瑕月蹙一蹙眉,道:“阿罗最近是不是经常出去?”
齐宽想了一会儿道:“不算经常,但确实比以前多了一些。”
瑕月没说什么,只道:“看到阿罗回来,让她来见本宫。”
阿罗一直等到黄昏时分方才回来,她走到正拿着绣棚在刺绣的瑕月身边道:“主子,您寻奴婢吗?”
瑕月看了她一眼,道:“寻了你一天了,去哪儿了?”
阿罗笑道:“奴婢去见了傅恒,将昨儿个煎好的鱼给他,好让他带回去给开心吃。”
瑕月手里的动作一顿,抬头道:“只是这么一些小事,何以会耽搁这么久?”
“他知道奴婢涂抹伤处的药膏用尽了,重新拿了一盒给奴婢,之后又说了一会儿话,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。”阿罗等了一会儿不见瑕月说话,小声道:“主子,是否有什么不妥?”
瑕月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道:“这么说来,你之前出去,也是为了见傅恒?”
阿罗有些奇怪地道:“是,主子,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瑕月摒退宫人后,盯着她的双眸道:“阿罗,你老实回答本宫,你是不是喜欢傅恒?”
骤然听到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