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吗?”
明玉咬牙道:“是,臣妾不许富察氏的门楣因那女人而蒙羞!”
弘历气得说不出话来,冷哼一声拂袖离去,在他走后,明玉软软跌坐在地上,刚止了一会儿的泪再次如雨一般落下。
瑾秋扶起她在椅中坐下道:“主子,您这又是何必呢,您越是这样忤逆皇上,娴妃就越是有机会在皇上面前卖乖弄巧,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您啊!”
明玉望着弘历离去的方向,哽咽道:“你说的本宫何尝不知,但本宫看到皇上护着那拉瑕月那个贱人,本宫就气不打一处来,哪里还忍得住。”
瑾秋叹了口气,道:“奴婢跟在主子身边多年,主子与皇上很少争执,但每次争执的内容都或多或少与娴妃有关,她……真是害人不浅。”
明玉一边拭泪一边道:“连你也明白事情,偏偏皇上不明白,你说本宫能不气吗?这会儿更是过份,居然要将阿罗指给傅恒为妾。”
瑾秋沉默片刻,道:“主子,恕奴婢说句不中听的,看皇上的样子,似乎打定主意要赐婚,到时候……您打算怎么办?抗旨吗?”
“本宫也不知道。”明玉有些悲哀地道:“本宫身为皇后,看起来风光无限,可太后、皇上,哪一个的话不是比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