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之前好太多了。
瑕月与她不同,几乎是在明玉刚离开,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在命永璜下去后,她唤过齐宽道:“你相信皇后今日所言吗?”
齐宽犹豫了很久方才摇头道:“奴才……说不准。”
知春听到他们的对话,疑惑地道:“为何不相信皇后娘娘的话,奴婢见她很是诚心啊。”
“诚心?”瑕月嗤笑道:“本宫这里虽不如坤宁宫暖和,却也不冷,可是皇后进来那么久,她的手一直都没有暖过,冷得像冰一样,分明是有事。”
知春道:“会不会是皇后娘娘本身体虚,所以才这般手凉。”
瑕月没说什么,只道:“可还记得上一次皇后娘娘向本宫示好后做了什么?利用百鹤图,想要本宫的命。”
知春惊呼一声,道:“主子怀疑这次……也与之前一样?”
“虽然皇后刚才言行看着很正常,但本宫留意到她几次避开本宫的目光,且隐隐约约捕捉到一丝恨意。她……”瑕月眸光微眯,沉声道:“根本就没有释怀。”
阿罗插话道:“可皇后同意奴婢与傅恒的亲事,是千真万确的事,她若没有释怀,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本宫一时也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