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弘晳已经捂住他的嘴巴,肃声道:“瞧瞧你,越说越离谱了,赶紧随我回去。”
他带着人将喋喋不休的弘昼给带回了位于京城的宅子之中,弘晳派人取来几瓶酒与弘昼对饮,眼见弘昼喝得越来越醉,他试探道:“老五,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何会与皇上弄成这个样子,我记得,皇上之前可是最信任你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弘昼醉眼迷茫地道:“都说伴君如伴虎,真是一点都没错,我只是朝事上与他意见不合,多说了几句罢了,他就说我妄自尊大,目无君主,一次次针对我,甚至还除了我所有的差事。兄弟……”弘昼一边苦笑一边摇头道:“天家……哪里来什么兄弟之情,都是用来骗人的罢了。如今认清了也好,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“你甘心吗?”在异样的光芒在弘晳幽暗的眼眸中闪过,犹如暗夜中一闪而过的流星。
弘昼用力捶着桌子,将杯中的酒都给震了出来,低吼道:“当然不甘心,他的皇位有一半是我替他挣来的,他凭什么解了我的差事,凭什么?!”
弘晳劝道:“谁叫他是皇帝呢,自然做什么都可以,咱们这些做臣子的,除了忍还能怎么样。”
“皇帝?”弘昼瞪着通红的眼睛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