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只叹道:“希望大阿哥不会辜负了娘娘这番苦心,您在大阿哥身上倾注的心血,不会比富察挽秀少。”
瑕月笑笑道:“本宫只是做自己应做之事罢了,毕竟太后与皇上将他交给了本宫,本宫就有责任教好他。”
随后的几日,永璜都会依时去跟弘历学习骑射,然随着骑射功夫的精进,他心中的迷茫却是越来越大,直至大到他按捺不住去寻了愉贵人。
愉贵人住处是石矶观鱼轩,与瑕月的住处一样,有一个很大的池子,里面蓄养着无数锦锂,每次喂食,都会争先恐后的游来抢食,煞是好看。
这日黄昏,愉贵人正站在池边喂食,看到永璜过来,笑着走过来道:“我听说你这些日子都在随皇上学习骑射,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?”
“刚刚练完,我……”永璜瞅着愉贵人道:“我有一件事,想问贵人,不知可否?”
“当然可以,还有,我说过,无人的时候,就叫我姨娘,整日贵人贵人的,成心要与我生份是吗?”
“不是,只是一时忘了,还请姨娘见谅。”不等永璜行礼,她已是牵了永璜的手进屋,待得坐定之后,道:“好了,说吧,什么事想问我。”
永璜捏着衣角,犹豫了许久方才吞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