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永璜还待要说,愉贵人已是道:“罢了,既然你选择相信娴妃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你回去做她的乖儿子就是了,左右与我没什么关系;只是可怜了哲妃,辛辛苦苦将你生下来,养到这么大。这会儿,她被人冤死,她的儿子居然认贼作母,将生母的仇恨抛诸脑后。”
“我没有!”永璜大声否认,急切地道:“我只是在想,这件事是否有什么误会,娴妃……”
愉贵人打断他的话,道:“你不必与我解释什么,回娴妃的身边去吧。”
一听这话,永璜越发慌张了,拉着愉贵人的手,惶惶道:“姨娘你别生气,我……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,你要是觉得不对,觉得错了,那我以后都不说了。”
永璜话音刚落,愉贵人便接下来道:“何止是错,简直是大错特错,我早就与你说过,娴妃此人心计深不可测,也告诉你了,千万不要信她,可你还是信了,甚至连你额娘的仇都忘了。”说到此处,她冷笑道:“也是,为死去的生母报仇哪及讨好正当宠的娴妃要紧。”
“我没有!”永璜涨红着脸道:“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,我只是觉得她不像姨娘说的那样坏罢了。”
“我的话或许会有假,但你额娘的遗书呢,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