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事的人,另外……不论是伤害永珹还是嫁祸永璜,对她来说,都没有好处,既没有好处,又为何要做这些?”
瑕月听出他话语中对愉贵人的信任,暗自叹息,不等她开口,弘历已是再次道:“除了愉贵人之外,你们可还有怀疑之人?”
瑕月摇头道:“没有,臣妾只在桃林处捡到一截被箭射断的树枝,可想而知,若非箭势被树枝阻挡了一下,四阿哥如今已经危矣!”
弘历冷声道:“继续查,一定要将加害永珹的人找出来,朕以为死了一个富察挽秀,这宫里头能够太平一阵子,结果还是有人兴风作浪,实在可恨!”
“臣妾一定会全力追查,不过在此之前,臣妾想求皇上一个恩典,不知可否?”面对瑕月的话语,弘历好奇地道:“你想求什么?”
“喜公公并非存心隐瞒皇上,是因为臣妾一再哀求他暂且不说,容臣妾亲自向皇上禀告;不过公公也与臣妾说了,若今夜子时之前,还见不到臣妾,他就会一五一十将所有事情禀告皇上,因为他隐瞒皇上一时,已是错,若继续隐瞒下去,就是大错特错。所以,臣妾恳请皇上不要责怪喜公公。”
瑕月在说话的时候,四喜已经跪下,战战兢兢地道:“奴才有罪,请皇上开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