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珹的事,在翌日传到延薰山馆,明玉特意将瑕月唤去,问她究竟是怎生一回事,在听得瑕月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后,抚着胸口道:“幸好四阿哥福泽深厚,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”
“是啊,而且一直到现在也没抓到谋害四阿哥的人,为了这件事,仪嫔寝食难安,守着四阿哥不敢离开。”
“难怪仪嫔如此紧张,当初本宫就是因为一时大意,害得永琏枉死,回想起那段日子,当真是生不如死。”
瑕月内疚地道:“都是臣妾不好,勾起娘娘的伤心事。”
明玉摆手道:“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本宫没事,眼下最要紧的,就是赶紧抓住害四阿哥的凶手,将他绳之以法。对了,娴妃可有怀疑之人?”
瑕月摇头道:“臣妾惭愧,至今还是毫无头绪,不过臣妾一定会尽力而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明玉在又问了几句后,命瑕月退下,待得她出了延薰山馆,明玉便倏然将扇子往小几上一扔,道:“每日对着她装样子,真是难受。”
如今的魏静萱已经在明玉身边侍候了,听得她这么说,当即道:“奴婢知道主子您难受,但为了大局着想,还得再委屈主子一阵子。”
“本宫知道。”明玉不耐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