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永璜别过脸道:“我之前说过,信已经被烧了。”
“你原先说是不希望那封信提醒你额娘是个杀人凶手,所以将信给烧了,但现在证明信上的内容并非如你之前说的那样,本宫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烧了信。”
永璜盯着黑色的靴子道:“确实是烧了,不过是愉贵人烧的,她说只有这样,才能够确保不被你发现。”
瑕月再次问道:“除了端慧太子的事情,信中还说了些什么?”说到这份上,已经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,永璜依言道:“额娘让我去找愉贵人,说她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。”
瑕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“本宫明白了,那封信根本不是出自你额娘之手,是愉贵人所写。”
永璜惊诧地看着她,旋即摇头道:“不可能,我认得额娘的笔迹,那封信确实是她写的。”
“笔迹可以冒写,你年纪尚幼,根本分辨不出笔迹的真假。”不等永璜开口,瑕月又道:“她若不是怕被本宫看到后,发现这封信是伪造的,何需这么急着烧信。大阿哥,你不是六七岁的孩童,应该能够看出愉贵人的举止不寻常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关于这件事,永璜当时就觉得很奇怪,不过他当时对愉贵人很是信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