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贵人话音未落,阿罗已经朝她道:“刚才是奴婢一时失言,娘娘是懂规矩之人,还请莫要与奴婢一般见识。”
面对她讽刺的话语,愉贵人脸颊一搐,虚笑道:“都说没事了,退下。”
待得阿罗退到身边后,瑕月道:“愉贵人说的没错,年老色衰,又无子傍身,确实在宫中很难立足,不过愉贵人忘了吗?本宫已经有一个儿子了。”
愉贵人扬一扬细眉,道:“娘娘是说大阿哥吗?”
瑕月颔首道:“不错,大阿哥虽然没有端慧太子那么聪明,但胜在肯下苦功,为人又孝顺,他可不就是本宫的好儿子。”
“但他并不是娘娘所生,另外……若臣妾没有记错的话,富察氏的死与娘娘有着莫大的关系,试问他怎么会孝顺您呢?就算现在孝顺,多半也是装出来的,娘娘还是小心一些为好。”
瑕月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,凉声道:“愉贵人倒是知道的清楚,不过……你怕是要失望了。”
愉贵人唇角微弯,道:“臣妾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,否则娘娘未免太可怜了一些。”
瑕月搁下茶盏,再看向愉贵人时,目光已经变得幽冷无比,“愉贵人当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滴水不漏吗?永璜已经把所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