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之感,一直索绕在心里挥之不去。
天还未亮,瑕月便唤知春进来替她更衣,然后快步来到宫门处,没想到齐宽比她们来得更早,看他眼圈乌黑的样子,昨夜里必是没睡好。
在这样度日如年的煎熬中,终于到了宫门开启的时辰,瑕月与知春不约而同地往外张望,可惜她们失望了,并没有看到阿罗的身影。
见瑕月脸色难看,知春安慰道:“主子,或许阿罗等在别的宫门处,咱们再…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瑕月已经快步离去,知春赶紧跟了上去。
看过一个又一个宫门,一直到最后一个宫门,都不曾见到阿罗出现,瑕月的心沉到了谷底,至于知春,也是忧心不已,再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。
瑕月脚步沉重地回到金莲映日苑,至于齐宽与知春亦是脸色难看得紧,没有半点笑容。
进到正厅后,齐宽跪下痛声道:“都是奴才不好,奴才当时要是坚持跟去就没事了,奴才该死!”
瑕月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情绪被他这句话勾起,冷声斥道: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,本宫如今最想知道的是阿罗究竟出了什么事,令她无法回行宫。”
齐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,知春小心翼翼地道:“主子,要不然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