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一个小小的内监,就敢对我这个皇上亲封的贵人呼来喝去。”
齐宽被她抢得无语应对,不过也让他冷静了下来,想起眼前这位的手段,在按捺下心中的气愤后,道:“奴才怎敢对娘娘呼喝,奴才是替娘娘着想,不想您站太久,累了身子。”
“那我是否该谢谢你?”这般说了一句,愉贵人将目光转向瑕月,道:“娘娘,臣妾知道刚才的话不中听,但臣妾并无恶意,还请娘娘不要误会。”
“不会。”瑕月此刻没有精力应付她,简短地答了一句后道:“本宫有些累了,能否让本宫歇一会儿?”
同样是逐客之语,瑕月说得要婉转高明许多,后者长睫轻颤,以一惯温顺的声音说道:“既是这样,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。唉,说起来真是可惜,明明眼看着就可以当官夫人了,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。其实有些命中注定没有事情,就不该强求,现在可好了,害了身边的人;娘娘……您过意的去吗?”
她的话,犹如一根钢针,狠狠刺进瑕月的心窝里,令她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,知春担心地看了瑕月一眼,随即板着脸对愉贵人道:“说够了吗?说够了的话就请回吧?”
愉贵人一扬细眉,道:“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难不成连这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