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然会面对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,这必然会使得她更难以面对。
在进到里面后,夏晴道:“阿罗的情况很不好吗?”
瑕月心事重重地道:“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,不肯出来,本宫好说歹说才能劝她吃几口饭,真不知要到何时,阿罗才能从这件事中走出来。”
夏晴再次问道:“娘娘找到凶手了吗?”
瑕月抚额道:“没有,正如皇后娘娘刚才所言,人海茫茫,实在没有头绪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夏晴咬着下唇道:“奴婢第一次受杖责的时候,曾听到一些话,或者与阿罗这件事有关。”
听得这话,瑕月顿时振起了精神,连忙道:“你听到了什么,快说。”
夏晴点点头道:“奴婢之前在延薰山馆中做一些端茶递水的事,有一次端茶去给皇后时,听得魏静萱与皇后的对话,只有两句,奴婢也不敢确定是否当真有关。”在瑕月的催促下,她分别学着魏静萱与明玉的口气将那两句话说了出来。
“若可以证明娴妃的罪行,阿罗那件事,主子就不必再费手脚了。”
“你这小丫头,来的日子不久,倒是越来越明白本宫的心意了。不错,只要娴妃获罪,阿罗就失了靠山,到时候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