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但你皇阿玛不同,他……”
永璜用力摇头,急切地道:“不会的,皇阿玛一定会明白,您相信我。”
齐宽开口道:“主子,能否容奴才说一句?”
瑕月颔首道:“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。”
齐宽理了一下思绪,缓缓道:“以皇后娘娘的性子,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的,只会认为是主子害她,一切皆是主子的错;待得一年后禁足解除,她定会变本加厉的向主子报复;若到时候,您不得皇上喜爱,您要如何与皇后娘娘斗?就算让您抓到皇后的错处,皇上会听吗?不会,您必输无疑,到时候不仅仅是失宠,连性命都可能没有。”不等瑕月开口,他又道:“或许对皇上的失望,令您觉得无所谓,但大阿哥要怎么办?还有阿罗与奴才们,又该怎么办?由着咱们被皇后加害吗?”
知春连连点头道:“主子,齐宽说的没错,若是您现在认输,将来只会输得更多,直至输尽一切。”
“虽然您没有在对的时间对的地方遇到皇上,但奴婢始终相信,您才是皇上的真命皇后;有朝一日,您在皇上心中的份量,一定会越过皇后。”
面对阿罗的话,瑕月没好气地轻斥道:“你啊,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这要是被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