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吗,要不是您后来设法套出了皇后的话,可就让皇后毫发无伤地给逃脱过去了。”
“她本就不是本宫的人,怎能要求她像你们一样忠心,且还是在关系着家人性命的情况下。”
知春不服气地道:“可您对她有救命之恩,受人滴水之恩,都当涌泉相报,更不要说是救命之恩了。”
看着知春气呼呼的样子,瑕月轻笑道:“你这丫头,本宫都没生气,你生什么气;处置夏晴自然容易,但一来,她确有苦衷;二来本宫还要倚仗夏晴做事,还有五个月的时间,在这段时间内,药……绝对不能停。”
阿罗开口道:“奴婢看愉贵人如今才四个多月便胖的跟寻常孕妇七八个月一样,再这样继续下去,等到临盆之时,这腹中孩子一定不小。”
瑕月微一点头,凉声道:“让她养着吧,这孩子越大越好。”
齐宽等人皆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,与愉贵人的事比起来,夏晴一事,确实不甚重要,毕竟夏晴并非存心坏了计划,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。
随后几日,礼部与内务府忙着筹备下月二十所要筹备的贵妃册礼,高氏当初虽然也被册封为贵妃,但因身在病中,所以不曾行册封礼;瑕月这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