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连忙起身施礼,道:“娘娘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?”
瑕月笑一笑道:“本宫与仪嫔无需如此生分。”
黄氏一边迎瑕月坐下一边坐道:“不生分是一回事,礼数又是一回事,臣妾不敢有乱。”
瑕月在接过宫人递来的茶后,道:“本宫刚才听宫人说仪嫔今儿个一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,可是在为愉嫔一事气恼?”
“娘娘也听说了?”待得瑕月点头后,黄氏叹然道:“愉嫔是个什么样的心性,娘娘与臣妾都清楚,偏偏她擅长演戏,在皇上面前装得楚楚可怜,如今更哄得皇上封她为一宫之主。说句实话,臣妾这心里头确实不太舒坦,尤其是想到她之前差点害死永珹的事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如今就为愉嫔,待得生下孩子,还不得成为位列四妃,到时候,臣妾反而要向她磕头行礼。”
瑕月听出她话中的怆然之意,安慰道:“不会的,仪嫔你品行贵重,温厚善良,她怎配受你的礼。”
黄氏苦笑道:“诞子晋封,乃是惯例,就算她只是生了一个格格,亦可晋封,臣妾屈居她之下,已是可以预见的事;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臣妾只担心她将来会更加变本加厉,加害无辜之人。娘娘,她对您一向不满,您往后一定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