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还是说,您是确定愉嫔产下孩子之后必定……”她隐下“身死”二字未语,“所以才借口说有法子,好让仪嫔安心?”
瑕月望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知春,笑道:“你这丫头好奇心倒是真重,当真想知道?”
知春急急点头,“奴婢刚才想了很久,除了这个之外,当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可以阻止愉嫔的晋封。”
“何需阻止愉嫔晋封,要想仪嫔不屈居于她之外,还有另一种法子,就算到时候愉嫔如本宫所料的那般,也无碍此法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瑕月越发好奇,追问道:“主子,到底是什么法子?奴婢怎么越听越玄乎。”
“待会儿就知道了。”这般说着,瑕月不再多言,逶迤而行,所去之地,却非延禧宫,而是养心殿。
知春惊讶地道:“主子,您要见皇上?”
瑕月点一点头,往前行去,到了殿外,得知弘历正在里面召见朝臣,逐去偏殿暂候,待得小五过来相请方才过去。
弘历今日瞧着心情甚好,在示意瑕月近前后,道:“白鹿已经运送入宫,朕正要寻你陪朕一起去观赏,没想到你就过来了。”
瑕月笑着点头道:“臣妾长这么大,还未见过白色的鹿呢,这次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