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你失足险些落水,本宫与仪妃好心来看你,你却疑心本宫与仪妃有心加害于你。”
“这件事,朕为何没听你说起过?”弘历惊讶地问着,愉嫔疑心仪妃一事,他是知道的,但当时并不曾提及瑕月,事后,他也未曾与任何人说过。
瑕月眼圈微红地道:“臣妾怕惹皇上烦心,所以不敢告诉皇上;再说,臣妾当时怜愉嫔身在孕中,难免胡思乱想,所以也未怪她,想着早晚有一天,她会明白臣妾的苦心;不曾想,又闹出今日一出事来,还想借着毒打夏晴,逼迫她冤枉臣妾;愉嫔这番心思,实在令臣妾心寒。”
愉嫔急切地道:“臣妾没有,皇上,您别相信她妖言惑众,您想想,若非水中有药,臣妾怎会变成这番模样。”
宋子华拱手道:“恕微臣多嘴,孕妇胃口大好并非一定是药物所致,毕竟各人体质不同,有些孕妇身怀六甲之时,胃口会较其他人好了许多。”
弘历阴沉着脸没有说话,只将目光转向周明华,后者会意地道:“启禀皇上,宋太医所言有理,此事确实难以界定。”
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,当真是夏晴送来的玉泉山水有问题,宋太医故意冤枉臣妾,定然也是受了贵妃的指使,皇上,您一定要相信臣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