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孩子,弘历顿时笑了起来,道:“昨夜就见过了,长得很好,隐约能看到朕与你的影子,只是辛苦你了。”
愉嫔柔声道:“能为皇上延续香火,臣妾就算再辛苦也值得。”
弘历点点头,又说了几句后道:“你才刚刚醒转,身子尚虚,别说那么多话了,好生歇着,朕去看看孩子,等过几天你恢复一些后再来看你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在目送弘历出去后,愉嫔神色徐徐阴沉了下来,冬梅看到她这个样子,不解地道:“主子,怎么了?”
愉嫔未曾说话,在冬梅以为她不会回答时,有声音在殿中响起,“你有没有留意到皇上刚才样子?”
冬梅茫然地道:“皇上?他对主子您很关心啊,并无不妥。”
待其说完后,小全子试探地道:“主子这么说,可是因为皇上来去匆忙,未曾久留?”见愉嫔不语,他又道:“皇上这样也是为主子您着想,不想您太累了。”
愉嫔讽刺地道:“若真是这样,本宫何至于心烦,皇上……他是不太愿意见着本宫呢。”
冬梅闻言急忙道:“主子您别胡思乱想,皇上若是不愿见您,也不会一听说您醒了就立刻过来。”
“本宫不是胡思乱想,皇上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