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宽与知春均是面现惊容,“主子您曾离间过皇上与和亲王?”
瑕月将当年的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,随后感叹道:“不过也亏得当初的计策没有成功,否则皇上心中的芥蒂怕是这辈子都难消了。”说罢,她对齐宽道:“不管怎样,你平安归来就好,余下的事情,慢慢再商议吧。”
阿罗忽地道:“主子,奴婢想了很久,或许……这件事真可以借助和亲王之力。”
瑕月蹙眉道:“齐宽刚才的话,你也听到了,和亲王已知他是在撒谎,试问又怎么会助咱们一臂之力。”
“奴婢知道,但……”阿罗眼眸轻转,说出一句令瑕月惊讶莫名的话来,“若是咱们将实情相告呢?”
齐宽第一个道:“这怎么可以,按着主子的说法,和亲王与主子心结甚深,又忠心于皇上,若是告之实情,他定会将这件事告诉皇上,到时候,皇上就会以为主子容不下愉妃母子,对主子不利。”
“主子与和亲王固然有心结,但也曾间接救其性命,奴婢观昨日和亲王的样子,当年之事,应该已经淡忘,且……他对主子似乎仍有情意。”
瑕月轻斥道:“胡言乱语,本宫与和亲王早就没有了瓜葛,他又怎会有这等念头。还有,你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