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候着凌若喝药,上次咳嗽之后,一直未曾好转,传太医看过后,说是肺脉有损伤,开了几服药。
瑕月在向弘历行过礼后,道:“皇额娘,儿臣先行告退,晚些再来服侍您服用第二剂药。”
凌若颔首道:“好,你跪安吧。”
待得瑕月下去后,凌若道:“皇帝,可知哀家今日特意传你过来,所为何事?”
弘历垂目道:“敢问皇额娘,可是为了弘晳谋逆一事?”
“不错,今日怡亲王侧福晋来见过哀家,自从怡亲王去世后,她一直吃斋念佛,不甚理会府中的事,也疏忽了对两个儿子的管教,直至你将弘晈打入宗人府之后,方才知道弘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,但终归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,她来求哀家,请皇上高抬贵手,放弘晈一条生路,只要弘晈不死,就算要他们从此被贬为庶民,也无所谓。”
弘历苦笑道:“儿臣从未想过要弘晈的性命,事实上,儿臣甚至不打算将他们几个问罪,是他们几个不知进退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儿臣争执,非要儿臣放过弘晳,儿臣一怒之下,才会……”
凌若摆手道:“哀家知道皇帝的心思,所以哀家刚才也与怡福晋说了,一定不会伤弘晈的性命。不过,皇帝打算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