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弘历正不停地在殿中来回走着,神色焦急难安,凌若抚着额头道:“皇上,你这样走来走去,哀家被你走的头都晕了,坐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弘历讪讪地在椅中坐下,没过一会儿,他便忍不住道:“皇额娘,您说皇后她会不会有事?”
凌若抿了一口宫人端来的茶,道:“只是区区风寒发热罢了,能有什么事,再说周太医不是去了吗?难道你连他的医术也信不过。”
“儿臣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听那侍卫说的严重,所以有些不放心,皇额娘……”弘历试探地道:“儿臣想过去看看,儿臣实在很担心。”
刚才侍卫来禀的时候,他正在慈宁宫陪凌若用膳,原本是想即刻过去的,但凌若言他并非大夫,去了也无用,所以只命杨海去太医院传周明华至坤宁宫诊治。
凌若徐徐道:“都说了有周太医在,皇上还有何事可担心,若周太医连区区风寒都医不了,那他也枉为副院正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弘历待要再说,凌若已然道:“皇上忘了之前所说的话了吗?皇后未悔改,便不可释禁足,皇上更加不可过去探望。君无戏言,这四个字还需要哀家一再提醒你吗?”
弘历沉默良久,无奈地道:“儿臣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