坤宁宫请安的时候,皇后对她很客气,送去的东西也一一收下了,不像是存有嫌隙的样子。”
愉妃一边逗弄着永琪,一边徐徐道:“本宫清楚皇后的性子,更清楚她们之间的过节,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化解,所谓和睦,不过是演出来给别人看的戏罢了,瞧着吧,早晚这场戏会落幕,到时候就是她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了。”
金氏闻言,轻笑道:“最好是这样,那咱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,坐收渔人之利。”说罢,她朝永琪看了一眼道:“几天不见五阿哥,仿佛又大了一些,也更活泼了,娘娘,五阿哥的病是否已经好了?”
愉妃轻叹道:“哪有这么容易啊,不过是堪堪控制住罢了,一旦不服药,情况就会恶化,为了他,本宫可真是操碎了心。不过……本宫现在也就只剩下永琪了。”
金氏眸光微闪,道:“娘娘怎么说这样丧气的话,那件事虽说麻烦了一些,但将来说不定会有转机呢。”
“你不必安慰本宫,有没有转机本宫心里清楚得很,一样清楚的,还有是谁将本宫害成这个样子的!”说到最后一句,愉妃眸光阴寒,声音尖锐的犹如铁片划过一般。
这个声音令金氏颇有些不自在,转过话题道:“话说回来,待得过了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