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人心叵测,娘娘如今身怀六甲,当万般小心,切不可疏忽大意。”
瑕月感激地道:“本宫知道,多谢和亲王提醒。”
在弘昼与瑕月说这些的时候,愉妃亦接到了从宫外寄来的信,脸色难看地道:“好一个娴贵妃,都过了这么久了,居然还在追查刘二娘的下落,幸好刘二娘没落在她的手里,否则本宫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要毁了。”
冬梅取过她搁在小几上的信,扔进炭盆堆里,下一刻,火苗升起,将信纸卷入进去,化为再也辩认不出字迹的焦炭,这是一直以来的惯例,从宫外寄进来的信,一旦看完,就全部烧毁,无一封留下,从宫里寄出去的信也是如此。
愉妃冷声道:“冬梅,你明日出宫告诉本宫阿玛,这件事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,不管用什么办法,一定要让刘二娘说出她女儿的下落。”
“主子息怒,咱们固然可以逼她,可万一弄得不好,反而让刘二娘女儿将事情捅了出去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愉妃恨恨地道:“该死,区区一个乡村贱妇,居然与本宫耍心眼!”
其实她最恨的,不是刘二娘与她耍心眼,而是她不得不接受,实在憋屈,若非如此刘二娘哪里能活到今日。
“主子,奴